首页 文章管理 家电百科 实时讯息 常识

《重生80后成为了一个搞笑女》林小雨王美丽赵大壮-小说未删减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02 15:57:18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80后成为了一个搞笑女》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短篇言情文,主角林小雨王美丽赵大壮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Aurora绛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正想反唇相讥,一个沉稳的男中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这位同志说得对,也不对。”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国字…………

1重生笑翻天我重生了。睁开眼,不是996福报后冰冷的显示器,而是糊着报纸的土墙。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柴火混合的、有点呛人的味道。一面缺了角的破镜子里,

映出一张稚嫩又陌生的脸。十八岁,皮肤能掐出水,

眼神却带着一丝属于二十五岁社畜的疲惫。墙上的日历用红笔圈着一个数字:1985。我,

林小雨,一个卷了半辈子的程序员,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心头一阵狂喜。

这可是遍地是黄金的八十年代!凭借我领先几十年的见识,闷声发大财不是梦!

我激动地冲出家门,正赶上村里开村民大会。机会来了!

村长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今年的收成计划,老套又乏味。我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

准备用我超前的经济思维,给这些淳朴的乡亲们一点小小的震撼。“村长叔,我有个想法!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洪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充满了好奇。我挺起胸膛,感觉自己像个即将指点江山的伟人。我向前迈出一步,

准备发表我的长篇大论。就在这时。“崩”的一声脆响。我感觉腰间一松。

一股不祥的凉意从我的双腿间窜了上来。我那条为了今天特意换上的新裤子,

顺着我光滑的大腿,直直地滑了下去,堆在了我的脚踝上。一条印着大红牡丹花的棉毛裤衩,

就这么暴露在了全村父老乡亲的面前。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一秒。两秒。

“噗——”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是山呼海啸般的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小雨这丫头!裤腰带都系不牢!”“哎哟我的娘,这大红花,可真喜庆!”笑声像无数根针,

扎得我体无完肤。我的脸“轰”一下烧了起来,热度能直接把鸡蛋煎熟。“不……不是的!

是裤腰带断了!”我慌乱地想解释,一边提裤子一边摆手。结果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

“噗通!”我以一个极其标准的狗啃泥姿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这下,笑声更大了,

连村口的大黄狗都跟着叫唤了两声。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当场去世,再重生一次。最后,

我几乎是哭着,提着我的裤子,在一路毫不掩饰的笑声中,狼狈地逃回了家。

我把头埋在冰冷的枕头里,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想我一个逻辑严谨、做事一丝不苟的程序员,重生回来第一天,就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没理。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高大的身影探了进来。

是我的青梅竹马,赵大壮。他手里拿着一颗洗得干干净净的野苹果,局促地站在门口。

“小雨,你别哭了。”他走过来,把苹果塞进我手里,声音憨憨的。“他们没恶意的,

就是觉得……觉得好玩。”我抬起红肿的眼睛瞪着他:“好玩?我当众掉裤子很好玩吗?

”赵大壮被我一吼,脖子都红了,挠着头,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别生气,

其实……你笑起来比哭好看。”他顿了顿,像是怕我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

“刚才他们笑的时候,你也笑了,虽然带着眼泪,但还是很好看。”我愣住了。

我刚才……笑了?我明明想死的心都有了。赵大壮看着我,眼神真诚又笨拙,

像一只无措的大熊。我心里的委屈和羞愤,莫名其妙地就被这颗苹果和这句傻话抚平了一些。

可紧接着,一股更深的绝望涌了上来。我,林小雨,明明想做个优雅知性的女神,

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天生自带搞笑体质的活宝?不行。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眼神里燃起熊熊烈火。这绝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发誓,我一定要扭转这个该死的搞笑体质,

让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我对着镜子,试图摆出一个冷酷的表情,却发现自己的嘴角,

正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2扫盲班黑牡丹掉裤子事件,成了我重生后洗不掉的污点。我,

林小雨,绝不能以一个“搞笑精”的形象载入村史。我必须自救。

既然武力值(指体力)不行,那就展示智力。我找到村长,主动请缨,

要当村里扫盲班的老师,教那些鼻涕拉瞎的孩子们识字。村长一听,乐得合不拢嘴,

当场就批了村里那间空置的旧仓库给我当教室。我花了一整天,把仓库打扫得干干净净。

又用木炭在破木板上写下“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满意地挺直了腰板。一股属于知识分子的自信,油然而生。第二天,

我换上最干净的一件白衬衫,夹着一本崭新的备课本,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教室。

十几个半大孩子坐得歪七扭八,好奇地打量着我。我清了清嗓子,

摆出前世做项目汇报时最严肃的表情。“同学们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老师。

”我拿起一瓶墨水,准备在小黑板上写下我的名字。就在这时,坐在第一排的二狗子,

伸手去抓桌上的一只蚂蚱。他的胳膊肘,精准地撞在了墨水瓶上。“啪嗒。”瓶子倒了。

一整瓶乌黑的墨汁,像一条毒蛇,飞溅而出,不偏不倚,全泼在了我的白衬衫上。胸口,

瞬间开出了一朵硕大的、张牙舞爪的黑色“牡丹”。孩子们先是一愣。随即,

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堂大笑。“哈哈哈,林老师身上长墨水啦!”“黑牡丹!黑牡丹!

”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不许笑!都给我安静!”我厉声呵斥,

试图挽回我仅存的师道尊严。我向后退了一步,想拉开和这群小恶魔的距离。脚底,

却踩到了一个软乎乎、滑溜溜的东西。是半截香蕉皮。天知道这年头谁家这么富裕,

还能在教室里吃上香蕉!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

像一只扑腾的落水鸡。“砰!”我四脚朝天地摔在了地上。为了稳住身形,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身旁的课桌。那张本就摇摇欲坠的桌子,被我这么一拽,“哗啦”一声,

也跟着散了架。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桌腿就绊倒了旁边的椅子,

引发了一场惨烈的连环倒塌。教室里彻底失控了。孩子们笑得在地上打滚,拍着桌子,

眼泪都飙了出来。我躺在一片狼藉之中,身上是墨,脸上是灰,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是谁?

我在哪?我为什么要重生?就在我怀疑人生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哟,小雨,

这是在上课呢?我还以为村里请了马戏团来表演呢!”村支书背着手,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你这摔跤的本事,可比上次掉裤子还精彩啊!

”我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昏过去。为什么?为什么我越想活得正经,

就越是像个笑话?我看着那群笑得毫无心机的孩子,又看了看一脸促狭的村支书,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淹没了我。重生,不是金手指吗?怎么到了我这儿,

就成了放大版的倒霉蛋模拟器?我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却看到门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

是王美丽。她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比我身上的墨点子还要刺眼。

3文艺汇演大逆转扫盲班的惨败,让我彻底成了村里的“名人”。我走在路上,

连三岁小孩都会指着我喊:“看,黑牡丹!”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但我不甘心。我,林小雨,一个能徒手写出三千行无bug代码的精英程序员,

怎么能被这点挫折打倒?村里要办文艺汇演,庆祝秋收。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决定,

要用艺术,洗刷我的耻辱。我选了一首当时最深沉、最忧郁的诗——《致橡树》。

我要用我饱含情感的朗诵,让所有人看到我文艺知性的一面。为了这次演出,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对着镜子,我一遍遍练习着表情,从蹙眉的忧伤,到扬眉的坚定,

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赵大壮偷偷给我送来两个煮鸡蛋,看我魔怔的样子,欲言又止。

“小雨,你……要不还是唱首歌吧?你朗诵这个,我听着心里发慌。”我白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这叫艺术!”汇演当晚,村里的大谷场上人山人海,比过年还热闹。

我排在王美丽后面一个出场。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裙子,在台上扭着腰唱了一首《甜蜜蜜》,

赢得了满堂彩。下台时,她和我擦肩而过。她手里拿着一个喝了一半的搪瓷缸子,

脚下“不经意”地一崴。“哎呀!”半缸子水,不偏不倚,全洒在了我即将上场的舞台中央。

水渍在昏黄的灯光下,并不明显。但那双淬了毒的眼睛里,闪过的得意,我看得一清二楚。

她想让我当着全村人的面,再摔一个惊天动地的跟头。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轮到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头皮发麻地走上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能清晰地看到脚下那片湿滑的水渍,像一张嘲笑我的大嘴。我完了。这个念头刚闪过,

脚底已经传来打滑的触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台下响起一片惊呼。

我甚至能想象到王美丽在后台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不!我不能再出丑了!电光石火间,

我那个属于程序员的、逻辑缜密的大脑,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与其狼狈摔倒,

不如……把它变成表演的一部分!我顺着后仰的力道,腰部猛地一拧,

身体像一片没有骨头的叶子,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姿势,堪堪稳住。紧接着,我没有站直,

反而借着这股不稳的劲儿,双腿一软,一个滑步向前冲去。在即将冲出舞台的瞬间,

我一个急刹车,身体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动作滑稽得像动画片里的汤姆猫。台下,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傻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诗朗诵忘得一干二净。

我把那片水渍当成了我的舞台,时而滑步,时而劈叉,时而像个陀螺一样原地旋转。

我把这辈子见过的所有滑稽动作,卓别林的、憨豆的,全都融了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跳的是什么,只知道我不能停,更不能摔。寂静过后,是山崩海啸般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这丫头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我的天,这比县里杂技团的还好看!

”笑声、掌声、口哨声混在一起,几乎要把谷场给掀翻。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对着台下鞠了一个夸张的躬,大脑一片空白。我搞砸了。我又一次,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演出结束,我像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躲在后台角落。

王美丽走过来,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雨,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呢。

以后别朗诵诗了,直接去耍猴吧,肯定能挣大钱。”尖酸刻薄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正想反唇相讥,一个沉稳的男中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这位同志说得对,也不对。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国字脸,眼神锐利,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村长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满脸堆笑。“陈团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陈团长没理村长,

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耍猴,是埋没了天赋。她应该吃专业的饭。

”他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林……林小雨。

”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我叫陈刚,县文工团的团长。”“你,

愿不愿意跟我去县里,当个专业演员?”4县文工团灾星记县城和我老家,

不过是几十里山路的距离,却像是两个世界。空气里没有了泥土的腥气,

取而代之的是国营饭店飘出的肉包子香,和百货大楼里雪花膏的甜腻味道。

县文工团是一栋灰扑扑的两层小楼,掉漆的木门后,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天地。练功房里,

穿着紧身练功服的男男女女,身段挺拔,下巴微扬,连汗水都带着一股专业的味道。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件刚从土里刨出来的、沾满泥巴的古董。

我那点在村里出人头地的兴奋,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我,一个bug,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套精密程序里的乱码。“都过来,认识一下新同志,林小雨。

”陈团长拍了拍手,把我推到众人面前。“以后就是咱们团里的人了。”没人说话,

只有几道不加掩饰的目光,从我的布鞋扫到我那有点发黄的衬衫领口。一个盘着头发,

长得像白天鹅一样的女演员,懒洋洋地问:“团长,这位是哪个戏校毕业的?”“她?

”陈团长顿了一下,“野路子,但有天赋。”“野路子”三个字,像标签一样贴在了我身上。

我正局促不安,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雨,你真的来啦!

”王美丽穿着一条崭新的连衣裙,脚上是锃亮的小皮鞋,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我大脑当场宕机。她怎么也在这儿?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对众人解释:“我跟小雨一个村的,她呀,是我们村的宝贝,可厉害了!”她顿了顿,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所有人听见。“就是……有时候运气不太好,平地走路都能摔跤,

我们都叫她‘活宝’。”那一瞬间,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味,从审视变成了提防。

排练开始了。我被分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在一出革命话剧里,

演一个给主角送鸡汤的无名女村民。就一句词:“同志,喝汤。”我告诉自己,林小雨,

这是你洗刷耻辱的机会!我端着那个该死的道具碗,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台词。轮到我上场。

我迈着自认为最稳健的步伐,走向舞台中央。就在我张嘴要说台词的瞬间,

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哗啦!”我整个人向前扑去,

手里的“鸡汤”——其实是碗凉水——画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泼在了男主角的脸上。

全场死寂。男主角抹了把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听见角落里传来王美丽压抑的笑声。

“灾星。”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词像病毒一样,迅速在团里蔓延开来。

我成了行走的意外保险理赔现场。我路过的地方,道具会莫名其妙地倒塌;我碰过的服装,

扣子会离奇地失踪。大家排练时都离我三尺远,仿佛我身上带着瘟疫。

王美丽则到处煽风点火,表面上替我解释:“小雨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天生带点……喜感。

”我被彻底孤立了。我不服。我一个程序员,最懂逻辑和精确。

我不信我控制不了一个小小的身体!团里要为市里的领导做一次汇报演出,

陈团长顶着所有人的压力,又给了我一个角色。一个在背景里默默扫地的清洁工,没有台词,

没有动作,只要像一棵树一样杵在那儿就行。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发誓,就算天塌下来,

我也要钉在原地,一动不动。汇报演出那天,我拿着扫帚,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把自己粘在了舞台最不起眼的角落。演出进行得很顺利。我心里刚松了一口气。突然,

头顶的聚光灯,“滋啦”一声,闪了几个火花,灭了。舞台瞬间暗了一半。

维修工从侧台探出头,焦急地喊:“保险丝烧了!得换!”全场哗然,

市领导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陈团长的脸,黑得像锅底。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我那个被诅咒的身体,又一次,自作主张了。我看到黑暗中,

王美丽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电线插头。而那个插头,连着台上唯一还亮着的一盏落地灯。

她马上就要制造一场更大的演出事故!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把插头插回去。

结果脚下一滑。“砰!”我抱着扫帚,以一个极其滑稽的姿势,从舞台的这头,滑到了那头,

最后精准地用**,撞亮了那盏落地灯的脚踏开关。“啪!”一束柔和的光,

打在我狼狈的脸上。我保持着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手里还高举着扫帚,

像个被打败的堂吉诃德。台下,市领导愣了两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

是全场雷鸣般的爆笑。陈团长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看着我,

眼神里最后一点信任的光,也熄灭了。演出结束后,我被叫到了团长办公室。

我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低着头,不敢看他。陈团长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一言不发。

压抑的沉默,比任何责骂都让我难受。终于,他停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林小雨。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我可能……看错你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收拾一下东西,”他看着窗外,声音很轻,“明天,回村里去吧。”这句话,

像一把冰冷的锤子,将我最后的希望砸得粉碎。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陈团长转过身,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在一张空白的表格上,

重重地写下了两个字。我看不清那是什么字。我只看到,他写完后,用笔尖,

在那两个字下面,狠狠地画了一道横线。眼神里,没有失望,

反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5意外成名的秘密武器我以为陈团长写的是“辞退信”。

我以为他画的那道横线,是给我的人生判了死刑。我连滚回村里之后,

要怎么面对那群看我笑话的人都想好了。结果,陈团长把那张纸推到我面前。

上面写的不是“辞退”,而是“随团”。那道横线下面,还跟着三个字:“去市里”。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赌徒般的疯狂:“林小雨,你不是灾星,你是我的秘密武器。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塞进了一辆要去市里参加文艺汇演的解放牌大卡车。

我被安排的角色,是在话剧《洪流》里演一棵树。一棵在背景里一动不动,

连句“沙沙”的台词都没有的树。这是陈团长能想到的,最万无一失的角色。演出当天,

后台忙得像个打仗的蜂巢。化妆品的香粉味,演员的汗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紧张气息,

混合在一起,呛得我喘不过气。王美丽演女二号,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游击队长,

她化着精致的妆,从我身边走过,眼角都没扫我一下。就在开场前十五分钟,意外发生了。

演男主角的台柱子李哥,突然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倒了下去。“快!送卫生所!

急性肠胃炎!”后台瞬间炸了锅。男主角没了,这戏还怎么演?台下坐的可是市里的领导!

陈团长的脸,比锅底还黑。所有人都慌了神,只有王美丽,眼睛里闪过一丝窃喜,她是女二,

男主倒了,她的戏份就更重了。我缩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默念:看不见我,

看不见我。就在这时,陈团长血红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精准地锁定了我。“林小雨,

你上。”我的大脑当场死机。“我……我演树啊团长!”“现在你不是树了!

”他一把将我从角落里薅出来,把男主角那身还带着汗味的军装塞进我怀里,

“你是英雄黄山!你顶上!”后台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陈团长,

又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王美丽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团长!她会毁了整场演出的!

”“闭嘴!”陈团长一声暴喝,“现在,她是唯一的希望!

”我被两个大姐七手八脚地按在椅子上,胡乱地套上军装,往脸上抹了两道黑灰。

我感觉自己不是去演英雄,而是要去奔赴刑场。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攥住了我的心脏。我被推上舞台。刺眼的灯光打在我脸上,我看不清台下,

只听见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我的腿在抖,牙齿在打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有背过的台词都变成了一堆乱码。演对手戏的老演员给我使了个眼色,

压低声音念出台词:“黄山同志,你的任务,是把这份机密文件送到城西的联络站!

”轮到我了。我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那个程序员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慌下,

竟然开始自动运行。它跳过了所有文艺加工,直接抓取了任务核心。我脱口而出:“收到。

请确认交接流程,并告知我此任务的风险评估等级和备用联络方案。”全场,安静了。

连台上的老演员都愣住了,嘴巴半张,忘了接词。台下,开始响起零星的、压抑不住的笑声。

我更慌了,试图补救,结果说出来的话更离谱了:“还有,为了优化效率,

我建议我们建立一个任务管理系统,用暗号进行每日进度汇报。

”“噗——”台下终于有人忍不住,爆笑出声。紧接着,笑声像会传染一样,

从第一排迅速蔓延到最后一排。“哈哈哈哈!这是哪门子的革命同志?

这是厂里的车间主任吧!”“我的天,这地下工作搞得也太严谨了!”我完了。

我把一部严肃的革命话剧,演成了一场项目启动会。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我突然发现,

那些笑声里,没有恶意。没有村里人那种看热闹的嘲讽,而是一种纯粹的、被逗乐的开怀。

市领导那排,有个戴眼镜的伯伯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还在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那一瞬间,

我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就松了。我看着对面演员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看着台下笑得前仰后合的观众,一个念头疯狂地冒了出来。反正已经搞砸了,不如,

就这么演下去!于是,英雄黄山,变成了一个张口“KPI”,

闭口“deadline”的革命项目经理。他会因为联络员没有按时出现,

而抱怨“沟通成本太高”。他会在面对敌人盘问时,冷静分析对方的“逻辑漏洞”。

他甚至在牺牲前,拉着王美丽的手,嘱咐她:“记得……写复盘报告。”整场话剧,

被我带得面目全非。观众从头笑到尾,掌声和笑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谢幕的时候,

我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台下那些因为大笑而涨红的脸,第一次觉得,让他们开心,

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我的搞笑,不是缺陷,不是诅咒。它是一种天赋。演出结束,

我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被陈团长堵在了后台。他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我心里七上八下,准备接受最后的审判。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林小雨。”“从明天起,团里的话剧队,你不用去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还是要被开除了。我刚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却听见了他的后半句话。“我决定,成立一个新的曲艺队。”他看着我,

眼睛里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像是发现了宝藏。“队长,就是你。

”6糊涂椅上的喜剧天才曲艺队成立的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文工团这潭死水。队长,

林小雨。队员,林小雨。光杆司令一个。我成了团里最特殊的存在。不用再演树,

《重生80后成为了一个搞笑女》林小雨王美丽赵大壮-小说未删减阅读 试读结束

相关文章
  1. 超等狂婿(姜浩秦冉)全文免费_(姜浩秦冉)超等狂婿后续阅读(姜浩秦冉)

    “怎么可能?”“他不是个废物吗?”“就是,听说他什么都不会!这怎么可能?”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刚才还叫嚣的几个壮汉都被打倒在地上,龙哥吓得更是面无血色,这还是人么?就是特级战士打倒

    100 2025-09-03 00:49:14

  2. 疯阳之下,我靠双异能成为九阶林默秦若雪张强小说免费试读全文章节目录精彩章节

    通道口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的破洞,扭曲的金属边缘滴落着粘稠的污血。昏红的光线穿过弥漫的烟尘,照亮了那只探入的、覆盖着厚重角质和金属碎片的攻城巨锤手臂。巨怪熔岩般的暗红眼

    100 2025-09-03 00:24:11

  3. 陆戟的小说宠妾跑路后清冷世子失控了陆戟全文阅读

    这一晚,陆戟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又折腾到床上,然后从床上大汗淋漓的复又回到浴室,几乎折腾到大半夜才歇。 虽不再疼痛,但最后秦晓柠却是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秦晓柠被陆戟搂着

    100 2025-09-03 00:01:44

  4. 中伟保险柜全国服务号码-全国400服务号码实时反馈全+境+到+达(中伟保险柜有钥匙怎么开保险柜)

    中伟保险柜全国统一售后维修客服服务热线:400-883-2086中伟保险柜售后电话24小时服务热线400-883-2086中伟保险柜,以其卓越的品质和贴心的服务,成为无数家庭和企业的信赖之选。作为行业领先品牌,中伟保险柜始终专注于为消费者提供安全、可靠、智能化的保险柜解决方案。无论是家庭收藏

    100 2025-09-03 00:00:55

  5. CRMCR保险柜售后服务24小时服务热线-全国400服务号码实时反馈-今-日-汇-总(CRMCR保险柜保险柜怎么打开)

    CRMCR保险柜:为您打造完美的储物空间CRMCR保险柜,您值得信赖的储物专家!全国统一售后维修客服服务热线:400-883-2086,24小时为您服务,让您无后顾之忧。CRMCR保险柜以创新的设计和优质的功能,为您的生活方式增添一份安全与便捷。无论是 home office 设计的轻巧型保

    100 2025-09-02 23:56:47